印章、簽名、題跋、收藏印、著錄、裝裱都是鑒定書畫的有力手段,印章是書畫的證明物,作者以此證明確為自己所創(chuàng)作,而鑒賞家則以此表示自己的鑒別。若干件書畫作品常常使用同一印或幾印,不會每件作品都新刻一印,所以從印章的真?zhèn)蝸龛b別書畫的真?zhèn)危绕涫峭ㄟ^對數(shù)件作品印章的比較來鑒別,是有相當根據(jù)的。
書畫印章
材質對書畫的鑒定也是極其重要的,不同的材質有不同的特點,在不同的材質上作書畫,會有不同的效果。尤其在國畫和油畫等大相徑庭的畫種中表現(xiàn),即便在同一畫種內部,材質引起的差別也不小,而這種差別與作家的喜好以及當時可取的便利條件有關。當然除了這些以外,題跋、鑒藏印以及著錄也對鑒定書畫有一定的幫助。
字畫作假怎么看
“辨真?zhèn)危魇欠恰笔菚嬭b別的首要目的。收藏者都希望收藏真品,但因眼力所限區(qū)別不了,所以有必要鑒別。書畫造假由來已久,而鑒定則主要以“目鑒”為主,鑒別的經驗越多,鑒定水平就越高。
看“用筆”
這是關鍵。從用筆的功力就可看出水平幾何。幾十年的藝術修為與幾年藝術修為的功力是大不相同的,能從用筆中體現(xiàn)出來。鑒別中須將每一筆拆開,看其是否到位。
徐悲鴻字跡
其次看“用墨”
哪里可以鑒定字畫
當然,運用避諱進行書畫斷代,要了解避諱的時代特點,例如宋代"玄"、"朗"等字是由北宋真宗趙桓大中祥符五年開始避諱的,在此以前這樣的字是不避諱的。如果見到一幅宋代人寫的字或者繪畫作品的題詩,款暑是大中祥符五年以前,對這些不避諱是符合規(guī)律的,而款為大中祥符五年以后的,這些字不避諱就不合規(guī)律,就有問題了。
我們這兒所講的只是一般的情況,此外,也還有極個別特殊的例外,如米芾的《蜀素貼》卷中,前后有兩個"殷"字,一個缺一筆,另一個就不缺。這就要根據(jù)具體的作品作具體的分析。
同時,對于避諱問題也不能僵死地一成不變地對待,有些臨古的書法作品,完全按照原樣臨而不避諱。例如經過鑒定確為南宋趙構(高宗)所書的《臨古二體千字文》卷,就是完全按照唐人原件臨寫的,文內的字均避唐諱(諸如"淵"、"世"、"民"等字均被避諱),而沒有一個字是避宋諱的。
總之,避諱的問題是復雜的,在書畫鑒定中運用避諱來斷代,根據(jù)具體情況進行具體分析,要依據(jù)不同的條件,靈活掌握。
曾經有位藏家花大價錢買了一幅宋朝的古畫。一般人來看,確實是宋朝的畫,但仔細研究會發(fā)現(xiàn)那件東西純粹是拿宋朝的殘畫拼接起來的。造假者把各種宋朝的殘畫拼接起來,組成了一幅新的畫,還冠以出自名家之手,蒙了很多人?,F(xiàn)在很多造假者手段很高明,把古畫拼接、嫁接、挪位,很有隱蔽性。從繪畫材料上鑒定書畫真?zhèn)危玻埃埃衬辏保霸拢等障挛?,我應海南收藏家協(xié)會何翔先生之約做現(xiàn)場書畫鑒定。當場有一位收藏家拿著三幅古畫求鑒,一副為清?林舒的《山水圖》,另幅為日本畫《花鳥圖,第三幅是清?方琮的《山水圖》條幅,長約四尺,寬約1尺2寸,絹本,淺設色。本畫所用材料為粗絹,裝裱材料為清末民初所用粗制花綾。山水風格有唐伯虎格調,但是筆觸較之粗獷的大斧劈皴。畫之上端留空也較大左下角有小楷書“臣,方琮恭繪”,數(shù)字,后鈐小印兩方。初視之,印象不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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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時積累方蹤的繪畫印象是屬內廷供奉的正統(tǒng)畫派畫家,大約與董邦達、張宗蒼山水類似。據(jù)《熙朝名畫錄》載:“方琮,字黃山,為乾隆朝供奉內廷。畫學黃公望,其畫曾蒙御題”并言其“畫學張宗蒼,深得其傳?!痹摦嬕源蟾澹康氖鞘硅b者無從對照原跡為其作偽本意。鑒定這幅畫除了畫風與張氏畫風毫無相干且屬傳統(tǒng)內廷畫派之外,更主要的破綻是所用材料的問題。
方琮的這幅山水所用材料為細網(wǎng)網(wǎng)絲絹,此絹在書畫鑒定中應為先的疑點。網(wǎng)網(wǎng)絲絹亦稱燈籠絹,是—種紋路極粗的劣等絲絹,在清中期至民國時期,江浙湖洲一帶均有生產,此種絲絹的出現(xiàn),當是我國江南經濟結構急劇變化的—種反映。